第(1/3)页 颜鸩待她十分尊重。 但以他的权势,分明能够废弃她这位南疆公主自立为君的。 颜鸩坐到她身边。 他淡淡道:我曾告诉过你,我娘亲出身青楼,虽然被父王接进王府,可父是他们中的谁,又或者另有他人? 不过苏堂的话本就不可信。 她摇摇头,把那些乱七八糟的念头驱逐掉。 好好养胎把宝宝生下来,才是她现在最要紧的事! 与此同时,金陵城。 萧廷琛独自坐在明德院池塘边,正慢悠悠地垂钓。 粮道被断,粮仓被烧,再加上周围城池叛变,金陵的处境宛如砧板上的鱼,危险至极。 可偏偏,饶是聪慧如宿润墨,一时半刻也想不出破敌之策。 萧廷琛饶有兴味地注视着平静的池面,老师啊老师,好歹咱俩也算师徒一场,当真不肯给我一条生路?比起元晟,你的好徒儿我才是更可怜的那个呀 顽劣戏谑的语调,透出浓浓的自嘲。 宿润墨悄然出现在他身后不远处。 他笼着道袍宽袖,神情凝重,屯粮一天天减少,剩下的只够吃七天再想不出破敌之法,别说跟老师一战,咱们的军队自个儿就会乱成一锅粥。 老宿啊,你前几年不是专门盗墓打劫吗?攒了那么多银钱,赶紧拿出来去问百姓收购粮食啊。 第(1/3)页